“主席,這是我的辭職信?!痹贏市中南海主席的辦公室中,哈德恭敬的將一個信封放到了主席的辦公桌上。
主席一聽這話,轉(zhuǎn)頭驚訝的說:“哈德,你可是異能組中的精銳,國家有什么對不起你們的地方嗎?為什么要辭職?你還年輕啊?!?/p>
哈德望著這個才四十多歲就滿閑白發(fā)的國家主席,心頭不由一陣發(fā)酸,幾欲要把遞出去的辭職信拿回來,可他終究沒有那么做,心愛的人還在等著他。
“哈德,告訴我為什么辭職,我不想稀里糊泖的放你走,國家也需要你?!敝飨难劬σ徽R膊徽5赝?。
“主席,我……”哈德不知該怎么說,只說了三個字就停了下來。
主席看著他沒有說話,因為他知道哈德一定會說出來的。
哈德終于下定了決心,抬頭盯著主席,語氣也變得平靜了許多:“主席,我是狂戰(zhàn)士,水流是水的操控者,我們是異能者,沒有修真者那么長的壽命,我們充其量只是比普通人厲害那么一點,我們再過幾十年就老得不能動了,我不想到那個時個才和水流隱退,我們也是人,我們的心同普通人沒有什么兩樣,我們渴望幸福,渴望擁有幸福,我忠于我們的國家,也愛水流,退下來之后我期待著國家的招喚?!?/p>
主席聽完哈德的話好久沒有出聲:“是啊,異能者也是人,他們也需要幸福啊?!?/p>
“哈德上校,我同意你和水流辭職,但我希望你們能完成這最后的一件任務(wù),可以嗎?”主席提出了他的要求。
“是”哈德想都沒想,啪的一個立正,向主席敬了個標(biāo)準(zhǔn)的軍禮后伸手接過主席遞過來的一個檔案代。
“哈德,去吧,一定要活著回來,我給你們最高標(biāo)準(zhǔn)的退休金,”主席拍了拍哈德的肩膀真誠的說。
哈德點點頭,眼是露出了堅定的目光,心想,我一定會活著回來的,水流還等逢和我一起享受夏威夷海灘的陽光,一起去看南極的企鵝呢。
走出中南海的大門,向門口站崗的衛(wèi)兵回了個禮坐進水流開來的車?yán)铩?/p>
“哈德,怎么樣,主席同意了嗎?”水流滿臉期待的問,在她的臉上再也找不到冷艷的神色,現(xiàn)在她像一個問他的爸爸不沒有給買她心愛的玩具一樣的小女孩。這時,她就像一個普通人一樣。
哈德府身吻了一下水流,揚了揚手中的檔案袋:“這是我們最后一次的任務(wù),完成任務(wù)后我們就可以去夏威夷曬太陽,去南極看企鵝,還可以去爬珠穆郎瑪峰,你說呢?“
“哈德,我愛你,只要有你,到哪里都無所謂,“水流說完深深的吻上了哈德,久久不愿分開。
A市的一處地下軍事基地,哈德電來雷鳳,三人在一間辦公定中研究著主席給的資料。
“這次我們不是在本土上執(zhí)行任務(wù),而是遠赴日本,我們不會有任何的后援,任務(wù)成功了我們是無名英雄,失敗了,國家不會承認(rèn)我們的身份,雷鳳,你去不去。”哈德問雷鳳,并沒有以組長的身份命令雷鳳一定要去。
“不就是一個生物研究基地嘛,為什么不去,又不會有什么危險,就小日本那兩下子我雷鳳還沒看在眼里?!崩坐P一向?qū)π∪毡灸撬^的忍術(shù)瞧不直,認(rèn)為那不過是從中國學(xué)去的皮毛改成的,至于陰陽術(shù)嘛,還湊和,自己還有前一陣從天風(fēng)那死纏來的火雷符,對付危險應(yīng)該沒有問題。
“那好吧,我們?nèi)旌蟪霭l(fā),在機場我會把護照給你們,我們以日本人的身份進入。”哈德說。
“機場?得了吧,飛機還沒有我御劍飛行來的快,我自己飛去好了?!崩坐P不依。
“不行,我們這次是到人家地盤,誰知道那會有什么樣子的高手等著我們,你不要打草驚蛇?!惫虏煌饫坐P的方法。
“沒關(guān)系的,在不了我們真接殺過去好了?!?/p>
“雷鳳,這是我和哈德最后一次任務(wù)了,你就聽哈德這最后一次好嗎?”水流輕柔地懇求雷鳳。
“我要……什么?你們最后一次任務(wù)?這是什么意思 ?”雷鳳本來還要反駁,可又一下子反應(yīng)了過來。
“是這樣的,主席答應(yīng)我們完成這項任務(wù)后就可以辭職了,我們想漂亮的完成這次任務(wù)?!惫峦坐P,也希望她能聽自己最后一次。
“辭職?好好的干嗎要辭職?”雷鳳聽完這話比主席還要驚訝,虧她還是修真之人。
“雷鳳,如果你不是修真者那么你就會明白的,我和水流只是比普通人厲害一點而已,我們沒什么大不了的,只想好好的過完下半輩子,希望老死的時候?qū)Ψ侥芘阍谏磉?,就這么簡單?!惫聦坐P輕輕的說。
“我不明白,也許我真的像你說的那樣是修真者的關(guān)系,我從沒考慮過這方而的事,既然是暈樣,那就讓我們漂漂亮亮的完成這次任務(wù)?!崩坐P從驚訝中醒過神來,捶了哈德一拳,把手伸了出來,
哈德和水流相視一笑,各自把手放了上去,三人的手緊緊的握在了一起。相視大笑起來。
三天后,在機場中,哈德交給雷鳳一本護照和一張機票:“雷鳳,希望你在飛機中不要一時興起放出你的飛劍,那樣的話飛機會被你拆掉的。”
“放心吧,我不會那么做的,說實話,第一次坐飛機心里還真有點緊張?!崩坐P在地上走來走去,興奮的說:“或許我背著它飛能讓我感覺好點?!?/p>
“好,不是有我和哈德照顧你嗎,走拉,該上飛機了。”水流一手拉著哈德一手拉著雷鳳向安全門走去。
“這個東西飛得太慢了,跟我比起來像烏龜爬嘛,我還以為有多好,不過有一樣好處,不耗我的修真力?!憋w機上雷鳳在座位上嘟嘟囔囔。
“哈德”水流小聲的叫著愛人。
“嗯?”
“我有點緊張,我以前從來沒有像這次這樣緊張過,那次對付那個叫葉白的強化人也沒有過這樣的情況,你說我們會不會有事?”水流倒在哈德的情里,因為緊張而使身前的一杯清水不斷翻滾,像經(jīng)過高溫加熱似的。
“水流,沒事的,我們一定會完成這次任務(wù)的,為了我們的將來,誰都不能陰止我們,我們一定會爭取自己的幸福不是嗎?”哈德摸著水流長長的秀發(fā)安慰著她。
“我知道,可我的心還是跳得很快,你看我的手?!彼鲗⑹址诺焦律砬?,這只手一會變做水團一會又恢復(fù)成一只白晰的手。
“好,別緊張,想想我們在南極看鯨魚噴水,看企鵝滑雪,想想我們站在世界的最高峰上看日出,想想……”哈德不斷的描述著美好的未來安慰著水流那顆慌亂的心,良久,水流在哈德的柔聲細語中沉沉睡去,睡夢中還緊緊地抱著哈德的胳膊不肯放手,生怕一放手哈德就會在她的身旁消失不見,現(xiàn)在誰還能想到這個睡相特別美甚至可以說有些可受的女子是個冷若冰霜的女子呢。
“哈德,看水流那么緊張,不如今天你帶她去四處逛逛,買點衣服什么的,我去探探消息?!睎|京的一家四星級酒店中,雷鳳勸著哈德打消想要立既工作的念頭。
“可是,你一個人去我不放心啊?!惫路判牟幌逻@個脾氣火爆還有點毛燥的雷鳳。
“放心吧,我連和魔將都能過招還都沒怎么樣這次也不會有事的,再說,我只是遠遠的用靈識觀察一下大概情況,不會有事的?!崩坐P對自己很有信心。
“日本的陰陽師不好惹啊,他們中的高手可能不會比你我差的?!惫逻€是不入心。
“你忘記了,我有這個。”雷鳳招出自己火紅的仙劍“它可是仙劍啊,比我都厲害,大羅金仙的東西你總會放心了吧?”
“既然是這樣,那你要小心,有事情的話趕緊聯(lián)系我知道嗎?千萬不要懲強?!惫聦坐P不放心可對天風(fēng)卻放心得很。
“好了,好了,出去吧,別跟個沒牙老太太似的嘮叨個沒完,玩得開心點啊?!崩坐P一把將哈德和水流推了出去,砰的一聲將他們二人關(guān)在了門外。
哈德和水流對望一眼,誰也沒說話,互相挽著胳膊向外走去。
“哈德,你看我穿這件衣服怎么樣,漂亮嗎?”水流現(xiàn)在怎么看都像是一個沒有任何心事的水女孩,開開心心的拉著哈德四處跑,挑著精美的服飾。
“漂亮,水流你穿什么樣的衣服都漂亮,可惜沒人請你做模特,要不他一定會賺翻的。”哈德風(fēng)水流這么開心,心情也是大好,開起了玩笑。
“哈輿,你背我好不好,我的腿要斷了,你背我回酒店吧?!彼骰沃碌募绨蛉鰦伞?/p>
“我的腿已經(jīng)斷了,你們女人一逛街還真是恐怖,我現(xiàn)在連走的力氣都沒有了?!惫驴嘀?,不斷地晃動著身上酸酸的關(guān)節(jié)。
“我不管,你一定要背我,你可是狂戰(zhàn)士肌肉男嘛。”說完也不管哈德答不答應(yīng),一下子跳到哈德的背上,緊緊地摟著哈德的脖子,滿意地閉上了眼睛。
哈德開心地笑了笑,幸福地背著水流帶著掛滿了一身的東西向酒店慢慢的走去,他希望這幸福的時刻能多停留一會,如果可能的話,他更希望這樣一直背著水流走到永遠。
回到酒店,哈德小心的將睡著的水流謝謝 到床上,把身上的東西放在一起,和衣躺在水流我身邊,眼睛一眨不眨地望著這個近在咫尺的女子,看著她光滑細膩的臉上不時露出幸福的微笑,這個微笑笑得哈德心中甜甜的,心中暗暗發(fā)誓,此生絕不會離開這美麗的女子,今生能有此佳人陪伴,還求什么呢。
就這樣看著,不知看了多長時間,哈德也沉沉睡去。
哈德和水流一直睡到第二天正年才醒過來,望著彼此壓得皺巴巴的衣服,相互捏了一下對方的鼻子,笑著各自去梳洗,準(zhǔn)備一會和雷鳳研究一下任務(wù)目標(biāo)的大至情況。
“你們兩個中午好啊,在一個房間里一直睡到中午才起來,你們在搞什么?別以為我是修真者我就不知道。”協(xié)鳳突然出現(xiàn)在房間中語帶戲謔的質(zhì)問著剛剛梳洗完畢的二位。
“死丫頭,你亂說什么?我們可什么都沒干。”水流的臉一下通紅。
“雷鳳,這個玩笑開不得不錯,聽好,只是玩笑,不是事實。”哈德笑著說。
“沒關(guān)系,只要我認(rèn)為是事實就行了,你們怎么說都可以啊,我又沒逼著你們承認(rèn)。;”雷鳳嘴上不饒人,還得意的哈哈大笑。
“你的口干不干啊,喝點水吧你呀。”水流急了,一杯水毫無聲息的化作一股水線沖進了雷鳳大笑的嘴里。
“咳咳咳,水流你想嗆死我嗎,我要報仇?!崩坐P笑著撲了上去,兩女登時嘻嘻哈哈的鬧做一團。
哈德笑著看著二女,直到她們鬧得差不多了才上前來將她們分開,“好了,水流也放松了下來,雷鳳你說說任務(wù)目標(biāo)的情況吧?!?/p>
“我早就說過沒什么了不起了,最外圍都是些普通人,可以忽略不計,我用靈識掃過內(nèi)部,只有幾個陰陽師和十幾個高級忍者,從他們沒有發(fā)現(xiàn)我的靈識來看應(yīng)該都在我之下,至于核心部分,應(yīng)該有高手了,我的靈識無法探入,就這些,這次的任務(wù)很簡單,不就是破壞嘛,我只要一個火雷符就行了。”
“既然是這樣,咱們今晚行動,從外向進攻,如果不破壞核心的話是不行的,既然有高手就讓我對付,你們兩個只要對付其它人就行了?!惫鲁烈髁艘粫耪f。
“沒問題,這有一個下午我們干什么?”水流側(cè)著頭問哈德。
“當(dāng)然是我消失你們過二人世界啦?!崩坐P說完,咯咯地笑著閃出了房間,至于哈德和水流在房間里干了什么,他們沒說,我也不知道。
東京效外的和株生物研究所,門衛(wèi)的幾個保安無聊地盯著監(jiān)視器具,自己都在這里干了好幾年了,從來都沒有什么事情發(fā)生過,仿晚也不會例子外吧。幾個人干脆不管這些監(jiān)視器了,聚到一起打起牌來了。
他們身后不遠的兩個水杯中的水無聲的飄了起來,化做細長的水線巾著地面游蛇般的滑了過來,幾個光顧著打牌取樂,完全沒有發(fā)覺死神已經(jīng)趴在了他們的后背上。
水線分做幾股,順著他們的衣服爬到了脖子上,幾個人覺得脖子涼涼的,都要伸手去抓,可不沒等手抬起來,水線猛地在他們的脖子上纏了一圈,迅速的勒緊,幾個保安連聲都沒有發(fā)出來,胡亂地舞動了幾下手腳就不動了。
幾名忍者的房間里,衛(wèi)生間的水龍頭忽地自己打開了,流水聲驚動了這些警惕的忍者,反手抓起武士刀,幾人列成戰(zhàn)斗隊形慢慢的靠近衛(wèi)生間,遠遠地看著水嘩嘩地從水龍頭的旁邊流出。
“水龍頭壞了,叫修理工來修一下?!币粋€帶頭的忍者放下刀,叫其中的一個忍者去叫人來修理這壞掉的水龍頭。
就在幾個神一松時,大量的水瀑布般的從衛(wèi)生間里沖了出來,當(dāng)頭淋下,幾個忍者的反應(yīng)相當(dāng)快,出刀,后劈,滾地側(cè)躲,可水不是淋到了他們的身上。
“異能者,小心。”領(lǐng)頭的忍者警告了一聲,幾個擺出了戰(zhàn)斗的姿勢小心戒備著。
“身上好涼啊。”幾個忍者剛感覺到,身上的水瞬間結(jié)冰將他們的行動凍住,并保持著戒備的姿態(tài),不到一分鐘,他們體內(nèi)的細胞液、血液全部結(jié)冰了,變成了真正意義上的冰雕。
“有敵人闖入,示警。”一個能力較高的陰陽師感學(xué)到的危險,立刻命令身邊的另一個陰陽師。
“是”那個領(lǐng)命的陰陽師剛一掐手印,四周的壓力陡增,“呃,啊?!钡吐晲灲兄?。強大的壓力將體內(nèi)所有的空氣都排出,鮮血也從五官中流出。
那個功力高的陰陽師大驚,立刻掐出手印,想招喚出自己的式神,可他卻看見一柄火紅的小劍飛快的穿出他的胸口,身體一熱,身子就塌了下去,成為一小堆骨灰,連火焰都沒看到。
四周剩下的幾個陰陽師連式神都沒來得及放,呼聲剛出既止,每個人胸口都中了一拳或一劍,或成泥或成灰,死和不明不白。
哈德和雷鳳現(xiàn)出身形,比較滿意這個結(jié)果,一片水漬從墻上滲了進來聚集到一起,水流化回身形站在哈德身邊。
“好了,外圍都差不多了,只有雷鳳無法看透的核心了,我們?nèi)グ?,大家一定要小心,里面說不定有未知的危險?!惫略僖淮螄诟蓝?,他可不想任何人有閃失。
三人隱藏起身形,小心地向最后的日標(biāo)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