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放光芒萬丈的醒了。
腦袋里有了一顆所謂的力量的種子,葉放無疑抓住了生命存在的意義,不管這種子是怎么來的那個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老妖婆都不知道葉放怎么修煉出來的奕力,葉放自然沒這個覺悟去考慮自己哪里來的力量種子,但是有一點,這顆種子是長在自己腦海里的,這很重要!
我滴!
我滴!
狠狠的掐了下肉,葉放確定自己不是做夢,葉放恢復了那種有追求講文明的時代小青年形象,所以,詩黛小姐倒是嚇了一跳。
詩黛小姐自認為自己把葉放從僵尸手中恢復過來那可是奇功一件,所以,期期艾艾的守在葉放身邊,半步也不離身,夢想可以在葉放第一時間清醒的時候得到有分量的馬屁。
葉放這小子自然要感激涕零,偉大的詩黛閣下英勇無畏的和僵尸斗智斗勇,最后歷經(jīng)千辛萬苦終于把葉放從那萬惡的僵尸手中解放了,詩黛于是這般想到。
詩黛萬萬沒有想到葉放清醒后第一時間沒有對偉大的和平使者詩黛小姐表示應有的感激,反而狠狠的開始掐自己簡直是目中無人,不知好歹!
“喂,死殘疾,我原諒你的無知,現(xiàn)在你可以盡情的發(fā)表你對我的感激了!”,拍拍小胸脯,詩黛故作大度的說。
死殘疾?葉放腦袋沒有轉過彎來,叫我嗎?
“你望哪邊,就是你啊,死殘疾,你知道不知道,是我,英勇無畏的美(少)女戰(zhàn)士詩黛,將你從那萬惡的僵尸手上解放出來了,快快,拍幾個馬屁過來聽聽……”
我日!葉放終于明白了,我呸!我還同情你是殘疾人呢,兩腿之間少了一坨肉的家伙!
葉放開始默哀,詩黛啊詩黛,你腦袋里不會盡是些便便吧,你丫的一殘疾人也就算了,怎么還可以把玉樹臨風的葉放閣下當做是僵尸,又是桃子骨頭,又是黑狗血,又是(內(nèi))褲,你還真有想象力!
所以葉放輕蔑的‘哼’!
我草!你這個忘恩負義的家伙!
詩黛立刻怒火中燒,要知道詩黛可是在優(yōu)雅的等著葉放給拍個馬屁的,哪里知道葉放如此的不上路,不感激就算了,還露出那種輕蔑表情,找死!
所以詩黛立刻將打扮了半天的淑女風度丟在一邊,挽起袖子就準備干架!
丫的!你腦袋被門擠了!找抽!我掐死你!
惡狠狠的在心里發(fā)了一大通誓言后,詩黛立刻付諸行動,三大曠世武器拿在手上,威風凜凜,葉放一看這陣勢,立刻焉了。
都是些什么人啊,還來?
桃子骨頭!
黑狗血!
紅色三角褲!
你真當自己是師太!
“好!算你狠!”,葉放憋屈的服軟,葉放生怕自己被弄的又暈過去,“不過我再次聲明,我們這個世界是魔法世界,我們不興這個!”
“對哦,我忘了…….”,蔸蔸紅唇,詩黛立刻訕訕的收回了自己的武器,不過詩黛立刻說了句讓葉放吐血的話,“既然這個世界是魔法,那你剛才為什么怕我,看來這三件武器一定是你的克星,以后不聽話,立刻叫你看招!”
我日!你能不能斯文點!
好吧,看在你一直照顧昏迷的我的情份上,我忍!于是只見葉放青筋怒現(xiàn),指節(jié)爆的嘎嘎響。
面對葉放的沉默,詩黛自以為奸計得逞,“所以,明天你得陪我到山頂去一趟,然后我們就下山去康坦斯丁。而且你要幫我一個忙。”
“好!”,葉放實在是受夠了這位姑奶奶,何況這位姑奶奶貌似忘記了某人屢次偷(窺)的事,剛好葉放樂的忘記,最主要的是,葉放接下來要探索下怎么樣去把那‘力量的種子’吃掉,所以簡單干脆的將詩黛打發(fā)掉了。
葉放主觀上強烈認為,只要吃了那顆力量的種子,立馬就會變成超級賽亞人!
沒有強悍的實力,就沒有話語權!
葉放對于這一點還是看的非常清楚。
于是在詩黛走后,葉放一遍一遍的揮刀,葉放從來不曾懷疑過偉大的魔法師牛頓的話,堅定的認為能量是可以轉化的,自從上次葉放在失去斗氣后砍破了金剛狼的愷化護爪之后,葉放堅定的認為,自己一定還擁有某種類似于高階斗氣的力量不然僅憑肌肉的力量絕對無法砍破那堅固的狼爪子!
同時葉放也不認為自己腦海里無緣無故的就出現(xiàn)了一個所謂的力量種子,本著存在就是道理的想法,葉放直覺認為這種變化和自己偶爾爆發(fā)的那種刀氣有關。
很明顯,不管自己何等微弱,自已依舊可以爆出刀氣,卻從來不曾如此這般弄出劍氣,想到了第一次和亙古存在建立聯(lián)系的時候,那個所謂的印記就是刀!
同時聯(lián)系到銀劍閣下說的:塔羅牌的繼承者都是具有這個世界上不曾出現(xiàn)的能量形態(tài)。于是葉放覺悟了。
聯(lián)想到上面所說的一切,葉放立刻找到了自己的根本,那就是刀!
于是葉放揮刀,無數(shù)次的去感受每次不同軌跡下的變化,包括氣場,包括內(nèi)息,包括精氣神。正與那晚一般,在丹田處,一絲絲微弱的能量在自己每一次動作的時候總是很巧妙的出現(xiàn)在需要的四肢百骸。
于是,刀芒再現(xiàn)!
明媚的藍色刀影不可思議的帶起周遭的空間像微小波浪一般翻騰。
葉放閃亮的眸子里飚射出一片洶涌的海,這太震撼了,僅僅是一些基本的刀招居然可以引起空間的共鳴!
聞所未聞!
……
自古而來,血濃于水一直是人類代代相傳的基石,當親情成為一種羈絆的時候,舍不得便成為了人生要義之一,于是有了我們所謂的追求。
射日神山之上,清冷的華光投射在空曠的大殿里,于是愈發(fā)清冷。
拉貝就這么倚靠在殿柱,悠然的望著,她本以為自己可以很平和的去面對,卻不想那個小丫頭施施然的擺足了譜,于是這平和的心態(tài)漸漸也就成了一份羈絆,“她為什么還不來?”
曼哈迪爾作為拉貝的老師,自然強橫的為拉貝制造了一個難得的環(huán)境,雖然作為人們口中老妖怪般的存在,除了追求更高層次之外,他已經(jīng)不插手射日神山的俗事多年,這也是為了讓自己的心境更進一步,但恰恰也就是如此,他明白心結對于一個修煉者是一件多么難以跨越的事。
所以他知道拉貝與北辰世家的那些事。
所以他知道那個嬌俏的讓人自卑的女孩兒與拉貝的關系。
作為一個負責人的老師,曼哈迪爾也頗為頭疼這檔子事,所以現(xiàn)在看到拉貝清冷的孤寂身影,也唯有嘆息。
心結也唯有自己方能解開,不然,哪怕拉貝再強橫的天賦,也不可能再有寸進。
…….
葉放很好奇,詩黛這只飛天蜈蚣怎么變化的這么快。
跟在詩黛后面,葉放難得的品味了一把什么叫安分和平穩(wěn),不就是個山頂嗎,你有什么不敢上去的,要知道你爺爺可是絕世兇人,現(xiàn)在這射日神山之上誰不讓你三分?
詩黛往前走三步便要后退兩步,猶豫的很,彎彎的眉毛揪在一起,愁死了。
“葉放,你有母親嗎?”
廢話,誰沒有母親!
但是葉放并沒有回答,葉放自認為自己的人生是從那瀚海大沙漠開始,之后便是冰人,所遭遇與習慣的都是無盡的廝殺,葉放承認有兄弟之情,承認自己有對于一個不知道是不是活著的弟弟的牽掛,也承認對于偉岸父親的感謝,卻在那個記憶的片段里,搜索不到母親。
當我和父親還有襁褓中的弟弟遭遇追殺的時候,母親,你在哪里?
于是葉放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沒有。我沒有母親。”
“我也沒有。”,詩黛低落的回答,“我一直以為我是沒有母親的,可是就在昨天爺爺過來的時候,他告訴我,山頂上那個最大的土匪頭子就是我的母親?!?/p>
“葉放,我該怎么辦。”
“你不想見她?那我們回去?!?/p>
“不可以的,爺爺說要我去她那里拿一封推薦信,不然連康坦斯丁的校門都進不去,爺爺不允許我以北辰世家的身份出現(xiàn),所以我一定要拿到這封推薦信?!?/p>
“那你為什么不叫你家里的影衛(wèi)去拿?”
“那更不可以,山頂上的那位恨我們家的影衛(wèi)恨的要死,一旦派他們?nèi)ツ眯?,定然有去無回?!?/p>
我日哦!葉放突然反應過來,難怪你會叫我陪你上山,感情是將老子當炮灰?。?/p>
“不過,葉放你昨天答應過我,你要幫我一個忙的。”
葉放……
“這樣吧,既然我不想面對他,你就幫我去面對吧,你幫我去拿信?!?/p>
葉放……
“男子漢,大丈夫,葉放你不會想食言吧?”
葉放……
“好吧,葉放,既然你沒有反對那我就默認為你同意了,那我在這里等你。”
葉放……
你們家的事,干嘛叫我摻和進去。媽是你的媽,信是你的信,干我什么事?。?/p>
于是葉放腦袋一個變兩個大!
……
拉貝萬萬想不到等來的居然是葉放,于是心潮澎湃,劈頭就是幾個耳瓜子,抽的葉放下顎脫臼,然后把一封信往地上一甩,走掉了。
“詩黛小姐也寫了一封信,讓我轉交給你。”
拉貝馬上意識到自己的這幾個耳刮子似乎扇早了,但是他是何等人物,自認不會有什么道歉的覺悟,于是過來又是幾個耳刮子,“早不說,不是找抽么?該抽!”
不過這次倒是緩和了些,拿了詩黛寫的信,微微一笑,然后再次走掉。
這一笑看的葉放眼都直了。
絕色!
果然有其母必有其女!
好吧,過關!
……
二十九個人的隊伍浩浩蕩蕩的下山了,而神山頂上,拉貝難得的化了一抹淡妝,目送這支隊伍的離開,詩黛寫給她的信里面只有聊聊一句話:盡管明白的十分突然,可是我依舊很高興,因為我也是有了母親的人了,可是我還是需要一段時間來消化這個過程。
在曼哈迪爾看來,這無疑是最好的結局。
……
(風流衙內(nèi),龍將出品,大家去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