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錚看到趙靈珊,眼睛一亮,主動湊到了趙靈珊的身前,口中說道:“小姐妹,你比以前出落的更漂亮了?!?/p>
“多謝師兄夸獎。”趙靈珊淡然的點了點頭,并沒有正眼瞅張錚。
張錚眉頭一皺,感覺到了趙靈珊的冷落,不過卻依然不放棄,口中說道:“小師妹,我洞府里有五株千年蟠桃,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熟了,要不,哪天你來我的洞府,我請你吃蟠桃?!?/p>
“多謝師兄,千年蟠桃如此貴重的東西,我是消受不起的。”趙靈珊委婉的回絕了張錚。
張錚毫不泄氣,又說道:“小師妹,現(xiàn)在正是夏季,我發(fā)現(xiàn)有一處極為清涼的所在,我們一起去游玩一番可好?”
“對不起,大師兄,我沒有時間?!壁w靈珊眉頭一皺,回絕了張錚。
張錚還想糾纏不休,李沖說道:“人家不愿意去就算了,強求算什么本事?”
“小子,你是在對我說話嗎?”張錚聲音一寒,對著李沖說道。
“這回有熱鬧瞧了?!背m樞覟?zāi)樂禍的看著李沖。楊千里也一皺眉,心說這小子可夠狂的,剛?cè)橇俗约?,又去招惹張錚,真是不知馬王爺有幾只眼。
“李沖,你不要說話?!壁w靈珊看向了李沖,眼中盡是焦急之色,顯然,是在為李沖擔(dān)心。
這一切,盡在張錚的眼中,張錚是一個極聰明的人,否則,也不會成為無極宗內(nèi)宗的大師兄,一看趙靈珊對李沖這個態(tài)度,心中大為光火,眼神一寒,看向了李沖,口中冷冷的說道:“你叫李沖?”
“不錯,我就是李沖。”
“很好,我記住你了?!睆堝P輕蔑的一笑,眼中閃過一絲陰冷,不再開口說話,心里似乎在盤算著什么。
李沖昂然而立,仿佛絲毫沒把張錚放在心上,李沖并非不知道張錚的實力,但是,他是一個男人,當(dāng)自己心愛的女人受到脅迫之時,如果不挺身而出,還算個男人嗎?就算對方再強大,哪怕是筑基境,甚至金丹境的強者,李沖也會毫不猶豫的走出來,為自己心愛的女人出頭,這是做為一個男人的尊嚴(yán),這是一個男人的骨氣!
李沖知道,自己已經(jīng)徹底得罪了張錚,這個無極宗的大師兄,不過他無所畏懼,寧可站著死,不肯跪著生,這是李沖做人的原則。
“現(xiàn)在,就差陳肖了,陳肖已經(jīng)一年沒有回?zé)o極宗了,這次,恐怕也趕不上了,我看,可以一切始了?!表n冰說道。
“嗯,我看,還是等等吧?!睂O為君反對說。
“陳肖被其它宗派追殺,死活不知,我們沒有必要再等下去?!表n冰說道。
“不到最后一刻,誰知道最后的結(jié)果呢?不是還有半柱香的時間嗎?”孫為君眉頭一皺。
“嗯,老三說的對,就聽他的吧?!笔Y峰點了點頭,即然蔣峰發(fā)了話,韓冰也不好再說什么,只好點了點頭。
時間一點點的流逝,點燃的香柱即將燒完,就在韓冰即將宣布內(nèi)宗試煉開始的那一刻,一道人影從天而降,頓時,一股血腥之氣撲面而來。
來人一身青衣的長衫,上面沾滿了血漬,手中拿著一柄血色的彎刀,刀上的鮮血閃爍著妖異的血彩,血腥之氣撲鼻,這人約有二十左右,張著五張剛毅的面龐,面目黝黑,最為可怖的是,他的右臉頰上,有一條長約兩寸的刀疤,如同蜈蚣一樣盤在臉上,看起來很是可怖。
“陳肖,你還知道回來!”韓冰怒斥道。
“他就是陳肖?”李沖心中一動,看上去,這陳肖年紀(jì)不大,但卻渾身的殺氣,而且他的修為,自己根本就看不穿,想來,絕不弱于楊千里。
當(dāng)看到陳肖之時,蔣峰心中一驚,仔細打量了陳肖一眼,這一年來,陳肖變的更瘦了,也晚加的成熟了,此時的陳肖,如同一個殺手一般,給人一種殺氣逼人的感覺。
“陳肖,想不到才一年時間,你竟然突破到了凝氣九重天,看來,生與死之間的磨礪果然能讓人快速成長起來啊?!笔Y峰感慨的說道。
“凝氣九重天?”十余個內(nèi)宗弟子暗暗心驚,心說這陳肖果然厲害,竟然達到了凝氣九重天。
不知何時,趙靈珊走到了李沖的身旁,在李沖的耳畔耳語起來。
“這個陳肖,原本有個姐姐,他的姐姐是無極宗的驕傲,天之嬌女,但是有一次外出,他的姐姐卻被蓮臺明月的弟子先奸后殺,死的極慘,陳肖一怒沖天,獨自離開了無極宗,一年后,蓮臺明月的三弟子被他殺死,蓮臺明月大怒,發(fā)下誓言要活剮了他,從此,陳肖就過著逃亡的生涯,因為他知道,無極宗是個小宗派,是無法庇護于他的?!?/p>
“做的好,是個熱血男兒!”李沖點了點頭,向陳肖投去了贊賞的目光。
“大長老,陳肖前來報道,這一次,我一定要進入煉妖塔!”
“嗯,十二個內(nèi)宗弟子均已到齊,那么,本次的內(nèi)宗試煉就可以開始了,在開始之前,我告訴大家一件事情,我派的祖師,無極老祖雖然閉關(guān),但這次卻傳出十枚赤血令牌,你們之中,有十個人可以持令牌進入煉妖塔,而有兩個人注定無緣煉妖塔。這十枚赤血令牌,我放到這里,你們自行決定誰進入吧?!笔Y峰說完,將十枚血紅色的令牌放到了地面之上,向韓冰和孫為君使了個眼色,三人身形一縱,已消失在了原地,無影無蹤了。
“這第一塊令牌,應(yīng)該是大師兄的,諸位沒有什么意見吧?!庇袃?nèi)宗弟子楊鳴說道,顯然在拍張錚的馬屁。
張錚傲然的向前走了幾步,不客氣的將第一枚赤血令牌抓到手中,然后盤膝而坐,并不離開,不知在等什么。
“我大哥楊千里是二師兄,我常順在內(nèi)宗弟子之中排名也靠前,這兩枚令牌是我和我大哥的了!”常順也是毫不客氣,拿起了兩塊令牌,正如他所說,并沒有什么人反對。
隨后,趙靈珊拿起了第四枚令牌,楊鳴拿起了第五枚領(lǐng)牌,賀天舉拿起了第六枚領(lǐng)牌,郭強拿了第七枚,余下的三枚令牌也被其余的三名弟子瓜分,只有李沖和陳肖并沒有動手,只在看著眾人,心中不知有什么打算。
看眾人分配完畢,陳肖用手一指賀天舉,口中說道:“把你的令牌給我!”
賀天舉一驚,口中說道:“我的令牌,憑什么給你?”
“憑這個!”
轟!
陳肖一揮衣袖,賀天舉口噴鮮血,令牌落到了地面之上。陳肖冷聲一哼,將令牌握在了手中。
“呵呵,李沖,最后你還是沒有得到令牌,你這個垃圾,還是快滾吧!”常順得意洋洋的看著李沖說道。
李沖微微一笑,用手一指常順,口中說道:“把你的令牌給我!”
“你說什么?”常順心神一震。
“我說,把你的令牌給我!”李沖冷傲的說道。
“草,找死!”常順仗著有楊千里撐腰,大喝一聲,手指一動,一柄飛劍向著李沖襲了過來。
李沖冷聲一哼,將碧色的飛劍祭起,兩柄飛劍在空中相遇,只聽啪的一聲,常順的飛劍斷為兩截。
撲!一口鮮血從常順的口中噴了出來。
“把令牌給我!”李沖寒聲說道。
“李沖,敢欺負我兄弟,看來你是真的不想活了!”楊千里走了出來。
看到楊千里走出來,陳肖和張錚不由冷笑一聲,盤膝而坐,仿佛一切事情都與自己無關(guān),閉目養(yǎng)神。
“陳沖,你挺狂啊,敢打我兄弟,馬上跪在地上給我兄弟嗑三個響頭,交出赤血令牌,我就放過你,否則……我廢了我的修為!”楊千里寒聲說道。
“可惜啊,堂堂無極宗的二師兄,馬上就要讓位了?!崩顩_冷冷的說道。
“你說什么?”楊千里眼中寒芒一閃,厲聲說道。
“宗內(nèi)有規(guī)矩,如果我打贏了你的話,我就是二師兄,本來,我對你的這個位置并不太在乎,不過即然你主動送上門來了,那我就卻之不恭了。”李沖淡淡一笑,一彎優(yōu)雅的圓弧浮現(xiàn)在唇角之間。
“小子,你要為你所說的話付出代價!”楊千里寒聲喝道。
“那來戰(zhàn)吧!”李沖大吼一聲。
隨后,強在的氣勢從楊千里的體內(nèi)發(fā)出,所有圍觀的人不由嘖嘖贊嘆,不愧是凝氣八重天的二師兄,竟然有這么強大的氣勢。
就在這時,濤天的氣勢從李沖的身體表面散發(fā)出來,李沖身表殺氣沖天,這氣勢,并不弱于楊千里,看的四周之人心驚膽顫。
這個李沖剛剛進入內(nèi)宗兩個月,怎么會有這么強大的氣勢呢?難道,他真的可以與楊千里一戰(zhàn)?楊千里可是凝氣八重天的修煉者?。?nèi)宗弟子們看著這一幕,個個心驚,誰也沒有想到,李沖竟然有如此強大的氣拋,可以與楊千里分庭抗禮。
兩個人強大的氣勢碰撞在一起,爆發(fā)出一陣陣的火光,楊千里不由收起了輕視之心,心道,這個李沖看樣子絕對有兩下子,自己一定不能大意了。想到這兒,楊千里緩緩伸出了一只手常,那潔白如玉的手掌,一瞬間變的晶瑩剔透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