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作者:共青團中央網絡影視中心主編   |  字數(shù):5918  |  更新時間:2015-08-03 15:21:18  |  分類:

愛國教育

1928年年底,張學良宣布東北易幟。

張學良的愛國思想,在他所發(fā)動的“西安事變”上體現(xiàn)得最為充分。

1931年9月18日,日本入侵沈陽,占據了東北三省,眼看華北地區(qū)也將在日軍第二階段的入侵之下淪陷。全國人民深感國難當頭。當時國內存在兩種政治主張,一種是堅持要消滅共產.黨,而對日本侵略者采取不抵抗主義。這叫作“安內攘外”政策,以蔣介石為首的國民黨就是這種主張的堅持者。另一主張是團結一切抗日力量,槍口對外,共赴國難,高舉“抗日民族統(tǒng)一戰(zhàn)線”的旗幟。這種主張的代表者是以毛澤東同志為首的中國共產.黨。

1935年夏秋之際,蔣介石派張學良所部東北軍進入陜西,攻打長征北上抗日的紅軍,并在西安成立了“西北剿匪總司令部”,蔣介石自任總司令,張學良任副司令。

但是,在歷史的推動和輿論的感召下,張學良后來接受了中國共產.黨的建立民族統(tǒng)一戰(zhàn)線的思想,對“剿共”的舉動甚為不滿。

1936年10月22日,蔣介石坐飛機專程趕到西安,逼迫張學良及西安綏靖主任楊虎城繼續(xù)“剿共”,并聲稱在“殺盡紅軍,捉盡共匪之前,決不談抗日之事”。一時間,西安城被搞得殺氣騰騰。

12月4日,蔣介石又來到西安,住進了西安附近的驪山華清池。張學良于是每天帶著一些重要軍官去聽蔣介石訓話,并勸蔣介石停止內戰(zhàn),一致抗日,但勸說沒有結果。

12月7日,張學良抱著一片赤誠,冒著殺頭的危險,下決心為國家為民族,再向蔣介石作最后一次諍諫,企圖使他回心轉意,把槍口共同對準侵華的日寇。張學良聲淚俱下,與蔣介石爭辯了兩三個小時,但是,蔣介石不但不聽,最后還指著張學良的鼻子罵道:“共產.黨那套,我比你清楚,我去過俄羅斯,實地考察過。你是個軍人,打仗打不贏,就想投降敵人,還有點軍人氣概嗎?‘剿共’,是既定國策,決不動搖。你現(xiàn)在就是拿手槍打死我,也不會改變削平內亂的政策?!?/p>

張學良回西安后,把在華清池“哭諫”蔣介石的情況向楊虎城說了。二人一番商議,決定實行“兵諫”,即對蔣介石采取軍事行動,用武力將他拘押起來,迫使他接受停止“剿共”、一致抗日的條件。

1936年12月12日凌晨二時,震驚世界的“西安事變”終于拉開了帷幕。

黎明前的驪山華清池,四處漆黑,寒風呼呼地吹著。

張學良坐在西安新城指揮部里,一聲令下,東北軍騎兵師師長白鳳翔,騎兵團長劉桂五,衛(wèi)隊營營長孫銘九率著一支精銳的隊伍開向了華清池。

為了使這次行動順利進行,早在11日上午,張學良就帶領白鳳翔、劉桂五去見過蔣介石,讓白、劉二人摸清了去華清池蔣介石住處的道路及沿途崗哨設置情況。

這樣,在12日早上五時左右,白、劉等人率兵很快地突破了兩道防線,進到了華清池“五間廳”蔣介石的住處。

可是,進屋一看,不見蔣介石的人影。

一陣搜索,衛(wèi)隊營營長孫銘九立即通過電話報告張學良說:

“蔣委員長不在臥室,但他的衣服、帽子、皮包都放在桌上,水杯里還泡著假牙,被窩里還有余熱。”

張學良得知情況后,稍作沉思,立即作出了判斷:蔣的衣服還在,被子也是熱乎乎的,表明他沒跑多遠。

于是,張學良立即命令部隊:“馬上組織部隊搜山,一定要找到委員長!”

早上八點多鐘,孫銘九的衛(wèi)從終于在華清池背后的驪山的一個石頭縫里捉到了蔣介石。

這時的蔣介石,身上只穿著單薄的睡衣,凍得渾身發(fā)抖;由于又驚又怕,臉色如死灰一般。

事變發(fā)生后,張學良、楊虎城立即通電全國,提出了八條政治主張,同時致電中共中央,請速派代表來西安共商大計。12月17日,以周恩來為首的中共代表團來到西安,并向張學良等人提出了和平解決西安事變的辦法,張學良表示完全贊同。23日,宋子文代表蔣介石與張、楊及中共代表談判,終于達成了以中共代表團的主張為基礎的六項協(xié)議,其中包括停止“剿共”、聯(lián)合抗日,等等。

張、楊見事變的目的已達到,決定釋放蔣介石,張學良還決定自己陪送蔣介石回南京。

在當時的背景下送蔣介石回南京,必定是兇多吉少,那張學良為什么還要去冒這個險呢?原來,他有自己的考慮:親自陪送蔣介石回南京,可以表明“西安事變”是完全出于挽救國家危亡的公心,而不是為了泄私憤;再者,也好給蔣介石一個臺階下,讓他保全“領袖”的面子,便于以后合作抗日。

于是,他不顧楊虎城和眾部下的勸告、阻攔,于1936年12月25日陪蔣介石坐飛機到了南京。

哪知這一去真是兇多吉少,他一到南京就失去了人身自由,過起了被國民黨長期軟禁的生活。

解讀

張學良將軍是一位對中國現(xiàn)代史產生過深遠影響的人物。愛國主義是張學良人生樂章的主旋律,他不愧是一個徹底的無私的愛國主義者、大無畏的熱血男兒。他是抗日愛國的民族英雄,是中華民族的千古功臣。

祖逖中流擊楫發(fā)宏愿

名言

愛國主義就是千百年來固定下來的對自己的祖國的一種最深厚的感情。

——列寧

故事

今天,我們說某人為了事業(yè)成功及時奮發(fā)努力,常用“聞雞起舞”這個成語來形容。其實,“聞雞起舞”是一個典故,它來源于東晉杰出軍事家祖逖勤學苦練的故事。

祖逖,字士稚,范陽道縣(今河北淶水縣北)人。在24歲那年被舉為孝廉,后來又被舉為秀才(孝廉、秀才都是當時薦舉人才的科目名稱)。不久,便與中山魏昌(今河北安國西南)人劉琨同到洛陽,當了司州主簿,掌管文書、簿籍。劉琨是一個行俠仗義的豪爽人,祖逖與他情投意合,兩人常常住在一塊。

一天晚上,他倆睡到夜半的時候,突然一陣雞叫聲,首先驚醒了祖逖。祖逖披了件衣服,坐在床上。他透過窗戶向外一看,天沒亮,天邊還掛著殘月,大地還在沉睡之中,但他再也不愿倒床而臥了。

此時,他望著寧靜的夜空,心潮在不斷翻滾:西晉王朝黑暗腐敗,致使豪強們你爭我奪,沒完沒了地發(fā)動戰(zhàn)爭,這可苦了百姓??!我為什么就不能趁著年輕練就一身本領,將來收拾這大亂的天下呢?

想到此,他連忙用腳蹬醒了與自己同睡一床的劉琨,興奮地說道:“你聽聽,雞都叫了,這叫聲可是美妙的聲音呀,它正可提醒我們及時起床哩!”于是,兩人迅速穿衣下床,取下墻上掛的劍,走到屋外,一起舞起劍來。

這就是流傳久遠的“聞雞起舞”的故事。

西晉永熙元年(290年),歷史上有名的白癡皇帝晉惠帝司馬衷即位,皇后賈氏乘機弄權,第二年便引發(fā)了以汝南王司馬亮為首的皇室諸王相互殘殺爭權的“八王之亂”;永興元年(304年)七月,八王之亂還未平息,成都王司馬穎在鄴城(今河北臨漳西南)又起兵反叛,并控制了朝政;八月,北方匈奴左賢王劉淵乘晉朝內亂之機,興兵攻打晉朝,并在平陽(今山西臨汾西北)建都稱帝,自號漢王。不久,北方便成了外族貴族統(tǒng)治者橫行霸道的淪陷區(qū),西晉王室和百姓紛紛南逃避難,祖逖也帶著親友數(shù)百家遷移到了南方,在瑯邪(lny)王司馬睿(即后來東晉開國皇帝元帝)手下做了一個軍咨祭酒(即軍事參謀),居住在京口(今江蘇鎮(zhèn)江)。

面對國破家亡,人民流離失所、苦不堪言的局勢,祖逖痛心疾首,并多次請求司馬睿允許他招兵北伐,以收復北方失地。司馬睿本來對收復北地毫無興趣,但迫于形勢,最后總算勉強同意了祖逖募兵北伐的主張,但只給了他一個奮威將軍、豫州刺史的空頭銜和一千人的糧餉及三千匹布,要他自己去招兵買馬,制造武器。

面對司馬睿的冷淡,祖逖心中有所不滿,但沒有失去興兵北伐的決心。他以國家、民族利益為重,克服了重重困難,很快從同來南方避難的親友、部屬中挑選出了一百余家,組成了一支精悍的隊伍,準備由京口渡江北上。

公元313年8月的一天,長江之上狂風驟起,波濤洶涌,祖逖率領眾部下駕著十幾只小船劈波斬浪,向北進發(fā)。當船行至江心時,祖逖遠望戰(zhàn)火燃燒的北方地區(qū),感慨不已,心下想著不收復中原,誓不罷休。于是,他敲擊著船楫(船槳),當眾立下誓言說:“我祖逖如果不能掃清中原,就如這東流的江水,永不回頭!”眾部下見祖逖神情嚴肅,言詞壯烈,都深受鼓舞,個個斗志昂揚,決心齊心協(xié)力,與敵人血戰(zhàn)到底。這就是“擊楫中流”的故事。

渡過長江后,祖逖率兵很快占領了淮陰(今江蘇清江西南),并在此建筑冶鐵爐場,鑄造兵器,同時招兵買馬,擴大隊伍。隨后,又繼續(xù)向北進軍。

當時,北方的形勢發(fā)生了很大的變化。公元316年,西晉政權滅亡,司馬睿便在第二年正式稱帝。而在西晉滅亡的過程中,北方地區(qū)少數(shù)民族的勢力正在蔓延擴展,羯族人石勒從匈奴族的漢國中分化出來,在襄國(今河北邢臺)自立旗號,把持著黃河以北的大片土地。此外,還有不少漢族豪強地主依恃著堅固的城堡各霸一方,自立為王,并相互爭奪。祖逖在這種形勢下,決定把北伐的主要任務放在征討石勒軍隊之上,同時又采用不同方式爭取利用各城堡武裝,以壯大自己的勢力。

東晉元帝建武元年(317年),祖逖率軍西入譙郡(今安徽亳縣一帶),駐扎在蘆洲(今安徽亳縣東南),準備平定這一地區(qū)。當時,盤踞在譙城的張平、樊雅二人擁兵數(shù)千,是一支較強大的城堡勢力。他們自據一方,公然與晉朝分庭抗禮。當祖逖的軍隊開進譙郡時,張平、樊雅竟派兵阻殺。對這股勢力,祖逖先是采取招撫、勸降的方式予以爭取。他便派了參軍殷義出使譙城勸說,以爭取張、樊二人歸附晉朝。哪知殷義到了譙城后,不但沒有準確轉達祖逖的和談誠意,反而態(tài)度傲慢,出言傷人,致使張平大怒,結果和談失敗,殷義被殺。在此情況下,祖逖決定以武力掃除這個攔路虎,但率軍攻打城池,屢攻不勝。祖逖又改用離間之計,以分化、瓦解敵軍的力量。

祖逖見譙城守敵雖然很多,但內部并不團結,張、樊二人各打著各的小算盤。于是,在領兵攻城的同時,祖逖又派親信暗中進入張平的軍營之中,收買了張平的部將謝浮,誘勸謝浮殺死張平。謝浮被收買后,便在張平召集眾將商談軍務之時,乘機殺了張平,然后率兵歸順了祖逖。事后,祖逖又率軍進駐太丘(今河南永城西北),及時組織了對樊雅的全面進攻。樊雅在張平被殺后,已是孤軍作戰(zhàn),十分恐慌,連忙調集兵力,反攻祖逖的兵營,還利用祖逖軍中糧草短缺的時機派兵夜間偷襲。在敵人的反攻、偷襲面前,祖逖臨危不懼,立即率兵與陳川、王含所派的援軍左右夾攻,擊退了敵人,很快使樊軍陷入了進退兩難的境地。

在對樊雅進行武力攻打的“兵戰(zhàn)”同時,祖逖又展開了招撫勸降的“心戰(zhàn)”。他派參軍桓宣單人匹馬進入譙城,對樊雅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勸他降晉。桓宣說:“祖豫州(指祖逖)這次北伐是為了征討劉漢和石勒,而不是把矛頭指向您;前次殷義進入譙城勸說張平時,口出狂言,也并不是祖豫州的本意?!?/p>

桓宣一番義正辭嚴的勸說,終于使樊雅醒悟過來,并開城出降。

攻下譙城后,祖逖又領兵向兗州(今河南東北部及山東東南部)推進。準備抗擊石勒軍。當時,在兗州地區(qū),有一股較大的城堡勢力,這就是據守在蓬陂(今河南開封市東南)的陳川;祖逖先前攻打樊雅時,曾聯(lián)合過他,他也曾派出部將李頭率兵援助。李頭在攻打樊雅時,立有戰(zhàn)功,祖逖很看重他,賞給了他很多財物,甚至把自己繳獲的戰(zhàn)馬送給他。因此,李頭很感激,曾說:“能得到祖逖這樣的人為主,我死也無憾!”這樣一來,陳川認為李頭有歸順祖逖的私心,一氣之下便殺了他。這下激怒了李頭的親信馮寵,他領著李頭部下的四百余人投靠了祖逖。

這樣,陳川就更加嫉恨祖逖了,于是派兵大肆劫掠豫州諸郡,截獲子女車馬。因此,祖逖在出兵兗州、攻打石勒之際,決定先拔掉陳川這個硬釘子。于是,祖逖親率大軍,直逼陳川老巢蓬陂。陳川抵擋不住,在走投無路的情況下率領殘兵投降了石勒。

晉元帝大興三年(320年),祖逖的部隊與石勒軍在黃河以南地區(qū)展開了激戰(zhàn)。祖逖先派部將韓潛對陳川退守的城池浚儀(今河南開封市)發(fā)起進攻,但未攻破,韓潛便領兵駐守在該城的東臺;當時石勒的部將桃豹領兵固守在該城的西臺。這樣,兩軍依臺相對,各不相讓,祖逖軍從浚儀城的東門出入,桃豹軍則從浚儀城的南門出入。這樣,陷入了一種僵持狀態(tài),時間長達40多天。

祖逖分析了當時雙方的實力,認為強攻難以取勝,只有智勝敵人。經過一番冥思苦想,他似有所悟:眼下北方兵荒馬亂,糧食供應十分不足,我們何不在糧食上做做文章?我們就假裝屯糧,一來可以威懾敵人;二來可以誘殺敵人。

主意已定,祖逖便命令士兵千余人用米袋裝滿泥土,源源不斷地運向駐地東臺。同時又命令幾個士兵挑著真的糧食,裝成擔糧疲累的樣子在路旁休息,引誘敵人來追搶。桃豹一見米擔,果然派出士兵來搶奪,祖逖的士兵便故意拋棄糧食逃走。桃豹的士兵搶得白米,又見東臺逖軍眾人搬運,城臺上滿滿地堆著米袋,都認為祖逖米糧充足,兵強馬壯,而自己卻忍饑挨餓,支撐不了多久。這樣一來,桃豹的軍中馬上騷動起來,士兵們一下子就沒了堅守城臺的信心。

石勒聞知消息,急忙派兵運糧支援桃豹。祖逖發(fā)現(xiàn)這一情況后,迅速派出重兵攔擊石勒糧隊,繳獲了所有的米糧。祖逖截獲了敵軍的糧食,士兵們得以填飽肚子,斗志就更旺盛了;而桃豹的軍隊在軍糧受截后,更加絕望,無心再守城臺,連夜悄悄地逃跑了。后來,祖逖又乘勢向石勒軍連續(xù)發(fā)起四次進攻,都取得了勝利。

經過幾年的艱苦奮戰(zhàn),祖逖解除了黃河以南廣大地區(qū)的城堡武裝,拔掉了石勒在這一地區(qū)的軍事?lián)c,使黃河以南的老百姓結束了流離失所、妻離子散的生活。收復河南后,一位白發(fā)蒼蒼的老人曾在祖逖舉辦的慶功酒會上流著眼淚說:“我們都老了,想不到還能與自己的親人團聚,現(xiàn)在我就是死了,也沒有什么遺憾!”元帝大興三年(320年),就連一向不太對北伐戰(zhàn)爭感興趣的司馬睿,在河南失地收復后,也似乎心有所動,提拔祖逖當了鎮(zhèn)西將軍。

東晉太興四年(321年),經過一段時間的修整準備后,祖逖又準備繼續(xù)北伐,以徹底消滅北方的分裂政權,實現(xiàn)全國統(tǒng)一。但是,此時的司馬睿對祖逖產生了疑懼之心,深恐祖逖的力量過于強大,不易控制,便派出了自己的親信戴淵為征西將軍,總督司、兗、豫、并、雍、冀六州的軍事,實際上是剝奪祖逖指揮北伐的大權。恰在這時,祖逖又聽說朝中群臣相爭,因而擔憂內亂爆發(fā),北伐難成。這樣,在憂憤交加之中,他終于病倒了,不久死于軍營之中,時年56歲。

解讀

祖逖精于用兵,又善利用矛盾分化敵人,化敵為友。當時豪強武裝趙固、上官巳、李矩、郭默等相互攻戰(zhàn),他派人說明利害,進行調解,使他們都服從自己的指揮。他“躬自儉約,勸督農桑,克己務施,不畜資產,子弟耕耘,負擔樵薪”,因此受到人民群眾的愛戴。經過4年多的苦戰(zhàn),祖逖率領的北代軍收復了黃河以南的大片失地,使石勒不敢揮兵南向。太興四年,正當祖逖抓緊積谷練兵,準備進軍河北時,東晉朝廷派戴淵都督北方六州諸軍事,指揮逖軍,并扼制逖軍后路。同時東晉統(tǒng)治者內部斗爭非常激烈。這些情形,使?jié)M腔熱忱的祖逖憂憤成疾,病死軍中。祖逖北伐不計成敗利鈍,生死以之,以攻為守,保障了東晉偏安。他以其節(jié)烈豐富了民族精神,是東晉北伐的最高典型,與后來以北伐增益?zhèn)€人威望和門戶權勢者大相徑庭,是我們應該敬佩的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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