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墨生與水夢兩人則是繼續(xù)回到了各自修煉居所,墨狂與朱天則是御使法寶飛了下來。
穿過厚厚的云層,朱天終于看到了墨家!四座巨山山腳下就是墨家子弟居住的地方了,此時墨家弟子居住的地方就如同一個個村落一般,甚至還有稻田之類的東西。
“這是?”朱天問道。
“我們墨家是自給自足的不需要出去采購,所以才開辟出了田地?!蹦裾f道。
緩緩降落于遠(yuǎn)處,墨狂也不想自己太過于招搖過市!落地之后對著朱天說道:“你可以去看看我們墨家的子弟是怎樣的,我先去那悅來客棧等你了?!闭f完身體瞬間化為一道流光沖入了那建筑群之中。
墨家已然屬于南方了,氣候比較熱了,多雨,所以房屋頂端都是三角形的,緩緩的進(jìn)入了這個地方,這里雖有聚集地之分但離得都很近,寬敞的街道上各種店面都有,這里并非全部是墨家弟子,而且還有一些凡人,當(dāng)然了更多是是凡人了。
朱天不可能在大街上隨便拉一個人問人家墨家怎么樣,那樣一定會被當(dāng)為精神病來對待吧。
緩緩在街道上面走著,前方已然遇到了一所酒樓,名叫天下酒莊,緩緩步入其中,這天下酒莊布局還算可以分為三樓,一樓與二樓都是擺滿了桌子,此刻吃飯的人群不是很多因為已經(jīng)是正午了。
找了一桌靠窗的位置,朱天坐了下來,剛剛坐下一個小二模樣的人便走了過來熱情的說道:“客官吃點什么呢?”
朱天淡淡說道:“隨便來幾個小菜吧,來壺酒?!贝藭r朱天的心情并非太好、。
小二應(yīng)了一聲走了,朱天此刻可以說是充滿了心事,從出道至今,所有的事情都是朱天被牽著鼻子走的,如今也是,如果他不入墨家的話,那么還是被追殺的命運,墨家一家不可能敵得過佛道儒三家,就算自己進(jìn)入了墨家,恐怕以后也要改名改姓吧。
忽的朱天的思緒被打擾了一下,對面一桌客人竟然在討論墨家之事。
“唉,如今天下即將要打亂了啊。”其中一位年過五旬的老者說道。
其他中年人都有些好奇地問著:“為什么啊。”
“你們還沒聽說過嗎西方那里天葬山出現(xiàn)了上古遺跡,還出現(xiàn)了個什么不祥之人,可是那不祥之人也了得竟然把道儒兩家搞得傷了一些元氣,那天葬山之上也死了好多人,聽說那上古遺跡后面是一扇門只是那扇門沒有人能打得開!”那老者繼續(xù)緩緩說道。
“那與天下打亂有什么關(guān)系啊?!辈恢悄膫€問道。
“難道你們沒有聽說嗎?那不祥之人來到了我們墨家,佛道儒三家一定會來的,到那時真不知道該如何收場?!蹦抢险呃^續(xù)說著。
“那三千弱水之中金光沖天而起,據(jù)傳言竟然是復(fù)活了一個人,那復(fù)活之人就是和不祥之人一起的。”
“這又有什么嘛,管我們什么事情?!庇行┎恍嫉恼f道。
“神州大地多久沒有出現(xiàn)這樣的事情了,甚至所有國家都動員了起來,這不是預(yù)示著什么嗎?”
“唉,你老太多心了,還是管好自己就行了,如今我們受墨家的庇護(hù),已經(jīng)不錯了,有墨家的我們怕什么?”
“只是墨家雖好,只是外界傳聞太多了,我們也容易死在輿論之下啊?!崩险哒f道這里忽然閉口不言了。
因為門前來了一位墨家之人,看起來二十來歲身穿黑袍,只是那黑袍之上赫然印著一大大的墨字。
朱天此刻已然沒有心情了,菜已經(jīng)上齊,對于其他也不再過多的關(guān)心了,其實在朱天心中,此時已經(jīng)決定了就算墨家殘忍霸道,不好又如何自己有選擇嗎?難道被冠以正道的佛道儒三家難道就真的好嗎?他們能容得下自己嗎?自己此刻已經(jīng)別無選擇!
仰頭灌了一口烈酒,朱天其實只在家的時候喝過一次酒,以后就再也沒有喝過了。
“兄弟我能坐在這里嗎?”一個青年人的聲音響起,正是那剛剛進(jìn)來的墨家弟子,轉(zhuǎn)頭四顧,就是這片刻間這里已經(jīng)沒有位子了。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小二再次到來,那青年坐了下來,點了幾個菜,一壺酒,當(dāng)小二走后,那青年有些好奇的對著朱天道:“看你應(yīng)該不是我們墨家弟子吧。?”
朱天點了點頭,笑了笑說道:“的確不是?!?/p>
見朱天不想多說,那青年也沒有追問什么,看著窗外等待著自己的菜到來。
忽的街上一陣打亂,好像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定睛細(xì)看之下,一個男人正拿著一把菜刀,在大街上追逐著一個女子,那女子衣衫不整,長得雖然不是很美,但屬于妖艷哪一類的。
隱約可以聽到那男的喊著“淫婦,你別跑!奶奶的,既然跟了老子竟然還敢去亂搞,看今天老子不把你殺了?!闭f完腳下更加幾分力,而人們除了幾個勸說的竟然沒有一個阻攔。
眼看著那男子便要追上了那女子,就在這時,對面那墨家弟子忽然縱身躍了出去,一把抓住了那男子即將砍下的菜刀,口中大喝一聲:“有什么事情好好說,別動手。”
一時間眾人大嘩之下,亦有些臉紅了,看到這青年身穿墨家衣衫,那男子也沒有了剛才的氣勢,喘著粗氣把事情解釋了一遍。而那女子則是在不遠(yuǎn)處低低的哭泣著。
原來這是一對新婚戀人,剛剛結(jié)婚不久,這男子雖然看似粗壯,但那方面的確不行,所以沒多久這里就傳出了那女子出去找男人,只是這男子都不信。
誰知今天這男子不經(jīng)意間看到了這女子躺在隔壁家青年床榻之上,而男子跑到那里之后,隔壁家男子已經(jīng)不知所蹤,自己的妻子竟然是衣衫不整的躺在別人家床上,這怎能讓他不氣,所以才發(fā)生了后來的事情。
聽到這里那墨家弟子也有些腦大了,良久才說道:“既然作為男人,你這樣也不對啊,本來是她不對,可是你拿把菜刀在街上喊著要殺自己的妻子,這是一個男人做的事情嗎?”
聽到這里,那男子頭有些低了,此刻腦中已不再是那么熱了,看到這里墨家青年繼續(xù)對著女子說道:“還有你,本來就是你有錯在先了,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你既然嫁給了他,再出去那個,就真的不行了?!?/p>
那女子也沒有說話,頭低了下來。
“要我說,你們兩人,還是心平氣和的好好討論一下,達(dá)成一個協(xié)議,如果雙方下次還是沒有做到的話,那么你們再來找我,我是墨家弟子,叫做劉星。”這墨家弟子說道。
聽到這里,那男子點了點頭,那劉星放開了男子身體,說道:“好了你們回家商量一下,我在這客棧之中等你?!闭f完緩緩再次進(jìn)入了這天下酒莊,而下一刻人群也就散開了。
回到自己的位子,那劉星顯得心情很是舒爽,朱天忽然開口問道:“你日常遇到這些事都要管的嗎?”
好像沒有想到朱天會忽然這么問自己,劉星傻傻一笑,說道:“沒辦法我就是墨家外圍弟子,專管瑣碎之事,誰讓咱修為低呢?!?/p>
看到這里朱天沒有再說什么,付了錢,后走出了這天下酒莊。
在大街上轉(zhuǎn)悠著,此刻眾人還在評論者剛剛那件事情。所以朱天也沒有了解到太多。只是朱天可把那個悅來客棧打聽好了,悅來客棧屬于這里最好的客棧了,是那種有錢人去的地方,在墨家這里其實可以算一個小小的國家了,雖然還很小,可是管理制度都已經(jīng)很完善了。
悅來客棧離這里并非太遠(yuǎn),向前方走一段時間就能到了。緩緩在大街上走著,看著那些天真的孩子,一些老者,心情不知好了許多“或許進(jìn)入墨家也并非不好的選擇”心中想著朱天朝著那悅來客棧而去。
當(dāng)傍晚時分,朱天終于轉(zhuǎn)到了那悅來客棧,這悅來客棧的確豪華,四層小樓,剛剛進(jìn)去就給人一種古樸的氣息,門匾之上四個燙金大字龍飛鳳舞!
緩緩的走了進(jìn)去,剛剛走進(jìn),一個小二模樣的人就迎了過來,問道:“客官要吃飯嗎?”
“我是來找人的?!敝焯煺f道。
“那您找哪位?!毙《^續(xù)問道。
“墨狂兄!”朱天說出了墨狂的名字。
“啊原來是朱天前輩啊,快快來吧,墨師叔正在四樓雅間等你呢?!蹦切《拥娜粟s快說道。
這小二竟然也是一修真者,看得出來這悅來客棧的確是不同凡響啊。
跟著這人走到了四樓,四樓不像一二樓那樣露天的吃飯,也不像三樓小雅間那樣的擁擠,四樓只有三個雅間,而朱天則是被帶到了進(jìn)門的第一個。
此刻墨狂正在里面等著,朱天剛剛進(jìn)去,墨狂就從座位之上站起了身,迎了過來“來來來朱兄,給你引薦一個人?!闭f著熱情的把朱天拉入了座位,而那個小二也走了。
這時朱天才看清楚,原來這房間之中并非墨狂一人,還有一個大約五旬的老者,慈眉善目,一看就是一商人。這雅間布置的并非太過于豪華,給人一種寧靜的空靈之感。
“這位就是這悅來客棧的老板,也是我的一位弟子現(xiàn)在修為已經(jīng)達(dá)到清根初期了。當(dāng)然了和你是不能比的。”墨狂指著那老者說道。
聽到這里朱天有些哭笑不得了,不知該怎么說。
那老者首先抱拳對著朱天道:“朱……前輩,你好。”
“不不不,叫我朱天就行了,不要掛前輩這兩個字。”朱天急忙搖頭說道。
“好吧,朱天小兄弟,我叫李萬年呵呵讓你見笑了,以后請你多多指點了?!蹦抢险哒f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