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如此主動,李文博卻很煩躁地說:“唉,我很累,不想。”
“我不累,我想!”黃依彤說。
“去,去,去,我真的很累了!”
“不,就不,人家想要嘛!”
黃依彤撒起嬌來,往李文博睡的地方擠,李文博無奈,只好往一邊移,黃依彤趁勢移過來,貼在李文博的身上,李文博再想拒絕,也覺得有些過分,隨即不再反抗。黃依彤很興奮,很快解開了李文博的衣服。
“等等!”李文博突然說。
“怎么了?”
“我還沒戴雨衣呢!”
“好,我去拿!”
黃依彤去臥室找“雨衣”了,她趁李文博不注意,偷偷用回形針在上面扎了一下。拿來后,她主動給李文博戴上了。就這樣,一個多月來,夫妻倆終于有了一次難得的親密接觸。
雖然黃依彤覺得李文博草草完事,是應(yīng)付自己,但她覺得,就算是應(yīng)付,也總比沒有強(qiáng)多了,以后再循序漸進(jìn)。再說了,自己懷孕的陰謀已經(jīng)得逞,基本能夠?qū)崿F(xiàn)了!
第二天,黃依彤開開心心地上班去了,剛到辦公室不久,她接到了媽媽的電話,媽媽似乎很著急,劈頭就問:“依彤,你怎么好端端地要去隆胸???”
“媽,你聽說誰的啊?”黃依彤一下愣了,媽媽怎么會這么快就知道了呢?
“別管我聽誰說的,一定不能去做手術(shù)?!眿寢屧陔娫捓飮?yán)肅地說。
“為什么?媽!”
“孩子,那絕對不行,萬一手術(shù)不成功,將來會害了自己的。再說了,你的已經(jīng)不小了,還隆什么???”
“媽,你別聽人亂說?!?/p>
“孩子,媽擔(dān)心你呀,前幾天,我在報紙上看到一個報道,說一個女的做了手術(shù)后不久就感染化膿了,后來越來越嚴(yán)重,不斷地有膿水從里面流出,里面已經(jīng)全部空了,不得不切掉了,成了8級傷殘啊……”
媽媽苦口婆心地勸了她一個小時,就是怕她去做手術(shù),她心里煩得不得了。她想,自己的事沒有告訴過別人,只有好朋友吳柳知道,還有就是老公李文博,當(dāng)然,吳柳不可能和媽媽說,那只有一種可能,一定是李文博說的。
黃依彤越想越生氣,當(dāng)即給李文博打電話,把他狠狠地罵了一頓。罵完了,她似乎還不太解氣,又給他發(fā)了一條短信:等著,回來我再好好和你算賬。
黃依彤和自己胡鬧,李文博心里也很煩,想來想去,為了輕松一下,他沒有回去,因為,他不想吵架。當(dāng)天晚上,他給黃依彤發(fā)了條短信說自己晚上不回去了,然后關(guān)機(jī),找了個賓館住了一夜。
李文博不想理會她,他知道,女人一旦不講道理,比無賴更可怕。惹不起,我總躲得起吧?
第二天一早,李文博剛上班,就接到了黃依彤的電話,一通謾罵,她質(zhì)問他昨晚是不是和別的女人鬼混去了?李文博和黃依彤解釋了半天,她還是不肯罷休。李文博一煩,又關(guān)機(jī)了。
下班之前,李文博接到通知,公司晚上要開會。他沒有回去,因為事情比較多,他甚至都沒顧得上吃晚飯。正在忙著,手機(jī)響了,他一看,是黃依彤打來的,他接電話想告訴她晚上不回去吃飯了,還沒開口,只聽黃依彤在電話里吼道:“死鬼,你怎么還不回來?再不回來,有你好看的!”
李文博沒有理會,開會去了。會開了一半,李文博忽然聽到會議室外一陣喧嘩,接著有人捶門。大家都很疑惑,開門一看,原來是黃依彤和保安在門外推推攘攘。
保安說:“他們在開會,你不能進(jìn)去!”
“我偏要進(jìn)去,我要找他,我是他老婆!”
這時,黃依彤沖了進(jìn)來,指著李文博的鼻子就開始罵起來:“你這個不要臉的,昨晚和哪個女人在外面鬼混?”